赵佩芬还没走到自家田头,远远看到顾小鱼家的三亩大豆,豆杆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俨然已经全部割完的样子。
她连忙跑向正弯着腰在自家豆田里挥镰的齐顺义:“平安家真的请人割大豆了?”
齐顺义几句话硬邦邦:“原本是请人的,结果平安媳妇给瞧过病的人家都来了,一人割了半分多地。”
“啊?”
赵佩芬又愣了:竟然有这种事?
她还准备将做工的人骂一顿,让他们以后不敢接受顾小鱼的请工呢,现在计划又落空了?
这顾小鱼怎么这样难搞?
齐顺义看着她干愣着不干活,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出口埋怨。
他这个老婆,心黑了点,却不懒,也是一心为儿孙的人,虽然为的只是她亲生的,也能让他愿意和她凑合下去。
……
赵佩芬下田前,将做早饭的事安排给了石美兰。
忙完家里再去下田,比单纯下田累人多了。
如果是以往,石美兰肯定不乐意。
今天听后却是一喜:机会来了啊。
她这两天殚思竭虑,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搞到将顾小鱼的钱物,昨天下午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偷。
不是普通的偷,是用蒙汗药将顾小鱼弄晕了偷。
石美兰从小就有偷盗的习惯。
嫁给齐国柱后,一有机会就去偷拿路平安家兄妹仨的东西。
顾小鱼新婚那天,她曾在婚房急急慌慌拿了一块香皂、一把新梳子、一袋新痱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