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洁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去了学校,她甚至告诉自己,万浩鹏于她从此是个陌生人,她今天要接受学校里追她很久的一个二代,如果可以,她也要结婚,一毕业就和他结婚!
爱的人不能嫁,安妮洁早知道,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万浩鹏没有任何预料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地回宇江结了婚,而她的妈妈和爸爸,都对她隐瞒得漏水不露,就算是昨天来的那个洪阿姨说漏嘴里,妈妈还在极力地掩盖着这个事情,最最让安妮洁想不通的是万浩鹏居然就不接她的电话,她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吗?
安妮洁觉得一切是那么地滑稽,一切也都是那么地没有意义,既然谁也不在乎她,她又何苦在乎别人呢?
万浩鹏嘴上如此对萧红亚说着,内心却格外担心安妮洁,她的病才好,他担心她又犯病,但是他发现在香港的几天里,刘佳丽甚至是莫向南都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那就证明,安妮洁没发什么事故,他果然把自己看重了,也果然如萧红亚说的一样,这个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万浩鹏因为知道念小桃很多事情,查起这套房子来还是很容易的,确实是成正道刷的银行卡,他在香港朋友的帮助下,查到了最原始的交易记录,拿到了这份记录之后,万浩鹏不知道没有一丝欣喜。
好几次,万浩鹏好想给成斯瑶打电话,一想到洪珍珠在车上给刘佳丽讲的话,一想到刘佳丽总是说莫向南心慈手软,万浩鹏最终放弃了给成斯瑶打电话。
而在万浩鹏离开宇江的这段日子里,在成斯瑶的帮助下,余砚权借着了解南江的名义,第一站就去了志化县,郝五梅成了余砚权在志化县考察的向导,关于婚礼的事情,郝五梅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肩上,说她作为成斯瑶娘家的人,没有好好替她举办好一个婚礼,她非常地内疚,请余砚权多多的批评她,也多多指导她和董执良。
余砚权早就知道了莫向南在他儿子婚礼那一天的动作,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提起过,也没对宇江的任何人表过什么态。
此时,余砚权见郝五梅如此说时,淡淡地看着郝五梅说道:“你和执良同志尽力了,有时候不是该与不该的问题,而是能与不能的问题。”
郝五梅一怔,看着余砚权不解地问道:“余省长,那您说,我们那天是能还是不能呢?”
余砚权没想到郝五梅会这么问他,觉得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很是年轻,应该比董执良小好多岁吧,但是她比董执良对权力的悟性高,而且这女人很有几分姿色,再加上她衣着时尚,前卫,一点政府官员的刻板都没有,因为看得愉悦,余砚权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得郝五梅一头雾水,可是直到余砚权离开志化县,他都没有回答郝五梅的问题,这让郝五梅更加拿不定余砚权到底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这些都是万浩鹏从香港回来后知道的,就因为知道这些,万浩鹏没再犹豫地把从香港拿到的原始收据交给了莫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