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现在和宝康区长一起去见白市长,桥墩的事情就由不得你说不知道了,就算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你知道这件事,可你也是监管不力,连带责任也够你喝上一壶的,你要知道最初是你一个人在临管的,与宝康区长无关,更与白市长无关,他们都是后来才接管的。
孙清城,你这脑壳真的就是进水了,你信郭秀兴的话,他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他又不分管月牙湖工程,他巴不得你们后院的火越烧越大的,他好得利。
你个狗日的,你好好想一想,桥墩出了事故,谁的责任最大,郭秀兴这个时候跳出来让你搞武训,你就真搞武训啊,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对帮你什么?
不信,来,你现在告诉他,你被吕汉昌带到警局去了,看看他会不会去救你,如果会,算了输了!”说着,万浩鹏从孙清城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郭秀兴的电话。
万浩鹏把手机弄成了免提,手机一通,万浩鹏把手机送到了孙清城的嘴边上,孙清城不得不说道:“郭市长,吕汉昌这个狗日把我弄到了警局来了,您能不能把弄出去啊。”
“你怎么好端端的进了警局呢?”郭秀兴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我和武训打架,他知道了我手里有他的证据,找我要证据时,我们就打起来了。”孙清城解释了一句。
“你有证据怎么不交给我呢?而且你在吕汉昌手里,我怎么救?那个木头脑壳的种,只听万浩鹏那狗日的话,就连王权衡的话,他也不听,谷振强我也使唤不上,你就忍一忍啊,等出来后,把证据交给我,我们再找他们算帐。”郭秀兴还真的推辞起来。
万浩鹏直接就压掉了电话,对着孙清城说道:“孙哥,到了这一步,你难道还没看出来郭秀兴只是在利用你吗?他要的是挤走白市长,可是挤走白市长的前题是你和白市长都为桥墩的事情负责,你是主要责任,白市长只是连带责任,再说了,肖工已经回来了,你觉得我会让桥墩的事故落到白市长头上吗?这个责任我宁愿让肖工抗起来,也绝不会连累到白市长头上,你们就死了这个心思吧。”
万浩鹏的话一落后,孙清城的头垂了下去。
万浩鹏便知道孙清城的心被他说动,于是,他继续说道:“孙哥,我们几个结拜过,不时说好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现在,你和武训是两败俱伤,武训这个狗日的就是喜欢搞几个文青,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你捏着他这个错有什么意义呢?他不过就是一个文人而已,你去访一访,几个文人不风流呢?从古到今,你数几个出来,几个不风流?
就算你手里有武训搞文青的证据,再说了,那些文青们都是自愿的,一个作风问题而已,只能伤武训一层皮,要不了他的肉!顶多他这个办公室主任不当了,我会操作让他继续编杂志,反正这个狗日的也没打算走仕途之路,只编个杂志,他更加自由,就我现在的能量,足够能让他的杂志拉到赞助,他照样风风光光地去各个县,各个镇采风,而你呢?
你自已好好想一想,你呢?你的结局是什么?你的出路又在哪里?
我不想把兄弟之情做得这么绝,可是孙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我们过不去,这次你自已衡量,衡量,你到底是真的要鱼死网破呢?还是积极解决问题。
孙哥,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想好告诉我们。”万浩鹏把这些话说完后,示意干警松开了孙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