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道:“这世上有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他花钱脱关系找了人,办了保外就医就出来了。一出来就找到我,缠着我非要跟他结婚,不然就杀我全家,我是没办法才同意的。这还不算,他跟两个狱友合伙硬盘下这家影楼,带着一群劳改犯滋事,逼着其它几个影楼搬到了别的地方。”
南霸天还是这么霸道?这小子在监狱里待了几年,还涨行情了,难道银城就没人管管他,任由他胡作非为吗?
“那你给我说这些是怎么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楚平南现在是你老公。”秦风狐疑地问道。
张娇眼角闪过一抹狠色,说道:“什么老公,我每天想的都是跟他离婚,恨不能亲手杀了他。可我是个女人,哪里斗得过他,再说他还有一群监狱里放出来的狐朋狗友,我惹不起他。秦市长,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楚平南再弄进去,最好一辈子都关在牢里。”
“行,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去问问萧局长,这个楚平南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涉及司法黑幕,我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这群王八蛋,没有王法了,我才离开银城几个月,这地方就这么暗无天日。”秦风咬牙说道。
银城目前的确恨混乱,顾正国基本不怎么管事,就等着平稳落地退休。尤天亮是精力有限,管不过来,市委班子又不团结,没有得力的干将替他冲锋陷阵,尤天亮这个市长的能量就有限了。
张娇吸了吸鼻子,感动地说道:“那就拜托秦市长了,只要他关进去,我就跟他离婚。幸好我们只是办了婚礼,没有领结婚证,不然我会被这个人渣坑一辈子。”
这时候摄影师上来了,余昔也换了一身婚纱从试衣间出来,秦风和余昔开始拍照。张娇暗暗擦了擦眼泪,下楼去了。秦风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张娇落寞的背影,忽然觉得很悲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个女人如果嫁错了人,后半辈子基本与幸福无缘了。
“你刚才跟那个老板娘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拍完照从影楼出来,余昔掐了一把秦风,黑着脸问道:“你还真是有女人缘,处处留情,哪哪都有你曾经的相好,我看那个老板娘对你似乎有点意思。”
秦风故作夸张喊痛,解释道:“这是哪跟哪啊,她是向我求援呢。”
“你都不干银城市长了,还跟你求什么缘?”余昔不依不饶。
秦风解释道:“以前的南霸天楚平南通过非法手段保外就医,出狱后就逼着她嫁给他,否则杀她全家。结了婚楚平南天天家暴不说,还跟以前一样狗改不了吃屎,到处胡作非为,也没人管管。这事我得去找萧局长问道问道,不然银城又要天下大乱。”
“你操那么多闲心干吗,记住你已经不是银城市长,管得多了遭人恨!”余昔提醒道。
秦风不置可否,说道:“这事我得管,当年楚平南是我和欧云飞老爷子一起抓的,我怕他报复欧老爷子。当时他判了十二年,这才几年时间就放出来害人,我不管谁管。不行,我现在就给萧局长打电话问问,这回必须让楚平南把牢底坐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