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顺着唐玲珑看过去的方向，乔蔓看到曹瑜和导演聊得很欢。
演员和导演之间是需要交流，但是没曹瑜那样半个身子都要往导演身上靠，导演的手还搂着曹瑜的腰，轻轻地摸着。
在乔蔓的印象里，以前的曹瑜很单纯简单，男演员和她对戏，和她稍微走近点，她都会脸红不好意思。
五年的时间，真的把人改变很多。
曹瑜这种变化，乔蔓在重遇她和夏莹莹后就感觉到了。
“夏莹莹教的。”乔蔓淡声说道。
她提到夏莹莹，脸色沉下，没有一点的笑意。
乔蔓不喜欢曹瑜，但是她恨夏莹莹。
唐玲珑也听到乔蔓说夏莹莹的话，她记起来，夏莹莹以前是乔蔓的经纪人。
“我先去拍戏了。”乔蔓听到副导演在喊开拍了，她将着手里的剧本递给唐玲珑，走到拍摄棚里。
在走过去的时候，乔蔓就发觉自己不对劲了。
她的手变凉了，身子也逐渐地僵硬起来。
今天是拍第一场戏，是她还在江南家里，和初恋发生的故事。
乔蔓一走到拍摄棚里，整个人变得更僵。
“action！”
听到导演的话，再看着场记过来打板，乔蔓知道自己现在是沉香。
可是，她看着对面的“初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
“说台词。”坐在机器后头的导演急了，见乔蔓傻愣愣地站着，像一根木头，着急地说道。
他没有说得大声，示意副导演过去看看。
站在一旁的唐玲珑也注意到乔蔓的不对劲，她走过去，看到乔蔓是白着一张脸，在张口，可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玲珑看过乔蔓演的戏，也去过现场看乔蔓的表现，绝对不是今天这个表现的。
“她会不会演戏的？”坐在导演身边的曹瑜，笑着嘲讽道。
所有人都在等着乔蔓说台词，可笑地是乔蔓进入不了状态，别说说台词，她的眼神都是不对劲的。
涣散！无神！
根本不是在江南生活，活力四射开朗的沉香。
她像一根木头，站在拍摄棚里，把自己隔离了。
见过去五分钟，乔蔓还是傻愣着，导演再忌惮着顾子铭，也火了。
“你是什么情况！”导演站起来跑到拍摄棚里，指着乔蔓骂道。
看到导演冲出来，乔蔓回过神来，结束了，拍摄结束了，她回到现实里来了。
“对不起！”乔蔓歉意地说道。
她没有办法，在知道自己演的是女一号的角色，她就知道自己是演不好的。
“你会不会演戏！”导演还在朝着乔蔓发火，“我知道你的后台硬，但是乔蔓，你要是不会演，就趁早给我滚蛋。”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演员，跟一根木头一样。”
导演大声地斥责着乔蔓，乔蔓没有反驳，不过，她的脸色变得白起来。
这幕的场景真是熟悉。
她当年也是这样，站在棚里面，对着镜头，什么都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