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谅解本宫的,毕竟,他是本宫生的,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将来。”徐贤妃目光中闪过一抹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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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诗雅被赶出了丞相府,回去的马车上,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意——
“这一回,总算也让我诓了连似月一回,就让她以为我是小心眼找术士诅咒连诀吧。”
她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瓶子来:这里面装着的才是连诀的血,香影身上带着的是不过是故意做出的幌子来混淆连似月的视线罢了。
而且,在去相府之前,四殿下就已经安排好了刘道士,人偶则是她去文华院等连诀的时候埋下的,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她回相府是为了诅咒连诀的。
她手紧紧握着这瓶子,回了越王府。
一下马车,便直接到了凤千越的书房里,便将瓶子给了凤千越,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道:“拿回来了,连诀的血!”
“连相的血也取到了。”凤千越拿出另外一个瓶子。
“殿下,我父亲为人十分谨慎,不会让人轻易靠近他,你是怎么取到他的血的?”连诗雅好奇地问道。
“你父亲为人谨慎,所以他格外惜命,今日一早,他下朝之际,本王让杜太医假装与他偶遇,说他脸色不好,看似劳累过度,他便十分紧张,让杜太医给他把脉放血……所以,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的血。”凤千越说道。
“那就赶快看看吧!”连诗雅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确定你拿的就是连诀的血?”凤千越再次确认道。
“殿下放心,我敢保证,这个瓶子没有离开过我身边。”连诗雅很肯定地回答道。
凤千越让人拿来一个碗,碗里放了水,他先将连延庆的血倒入水中,接着,连诗雅颤抖着手打开瓶子,将连诀的血水也倒了进去,然后双手紧紧抓着桌子边缘,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碗里,紧张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凤千越看来面色平淡,目光落在这两滴血上面。
等了好一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诗雅突然大狂放地大笑了起来,“连似月,连诀,你们完了,你们姐弟折回彻底地完了,哈哈哈哈……”
凤千越看着碗里没法融合的两滴血,心头猛地一颤,而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连诀果然不是连延庆亲生的。”
“他不是!他就是个野种!明安郡王?呵呵,殿下,这连诀不是连家的子孙,却因为姓连被封了郡王,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连诗雅脸上浮现出近乎扭曲的笑意,颤声问道。
“连家非普通人家,连延庆乃一朝丞相,连夫人又是父皇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连诀若不是连家的骨肉便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