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爷爷确实多虑了,他算出你们这一代会出现两位绝世妖娆,却没想到,其中一个妖娆得更逆天。”肖老爷子畅快的笑道:“我曾经跟靖寒谈过两次,他对你很推崇,并且自认为,不如你。”
“靖堂啊,肖家未来的权杖,还是要交给你的。你弟弟靖寒,虽然本事不错,但性子淡然,不适合掌舵一个家族。”老爷子拍了拍肖靖堂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在你来之前,我曾经跟靖寒长谈过一次。他说,你的志向恐怕在武学上面,让你做官,是为难你了。可是在这样一个国家,除了在官场上创出一番名堂,我们别无选择。”
肖靖堂默然无语,老爷子说的不无道理,在官本位国家,权利就是一切,哪怕自己实力再高又有什么用,难道真的可以跟一个国家作对吗?而现在的肖家第三代,只有一个人在官场上打拼,若自己不往上爬,还能靠谁?
以后,这肖家数十口,又要靠谁来保全安危?
第一次,肖靖堂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责任感。
“爷爷,你放心好了,官场之路,我会继续走下去的。”肖靖堂郑重的承诺道。
老爷子脸上绽放出了由衷的笑意:“你这小子虽然混了点,可从小到大,却是从来没有让爷爷失望过。”
说到这里,老爷子话锋一转:“听说你最近被双规了,自己能搞定吗?”
“是朝阳那个刘书记和我们北河市的张书记想搞一搞我,小问题,最多半个月,这件事就会揭过去了。”肖靖堂不以为然的说道。
“在官场上,还是不要树敌太多。不过别人欺负到家门了,也不能怕事。”老爷子叮嘱道。
“知道了。”
……
在四合院陪老爷子和老太太吃了顿午餐,下午,肖靖堂离开了京城回到了北河市。
这次回来,肖靖堂并没有去找木琴珊等人,也是怕她们太担心自己。
入夜。
北河市市委大院六号楼,这是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王损益的住所。
真皮沙发上,王损益眉头深锁,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前面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这两天,在肖靖堂那里碰了两天的软钉子,没有取得丝毫的进展,任凭执法人员怎么问,那小子就是认准了不开口,然而又得到了张海阳的指示,不准动私刑,根本拿他没有办法,这不禁让王损益急白了头发。
“老王啊,喝杯热汤吧。”妻子霍淑英关切的端了一杯热汤过来,“你看你整天想案子,这几天人都瘦了一圈了。”
王损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政务上的事,女人家不要参合。”
“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呢。”霍淑英撇撇嘴,小心翼翼的道:“我昨儿个手气不好,都输光了,老公,你给我点去翻本吧。”
“赌赌赌!你就知道赌!”一听这话,王损益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狰狞的吼道:“老子这一屁股事,你就他妈的知道给老子败家!这些年你都输出去多少了。”
霍淑英顿时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生儿育女,要你点钱怎么了。我不出去打打牌,你让我一天待在家里怎么过,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王损益烦躁的将烟头摁灭:“行啊,别在这假惺惺的哭了。”说着,他拿出皮包,从里面抽出了几千块钱递给霍淑英:“拿去。”
霍淑英欢天喜地的接过,一溜烟消失在房里,出去找牌友们打牌去了。
“妈的!”王损益气呼呼的一脚揣在茶几上,却不小心磕了一下脚,疼得他抱着脚哇哇大叫,诸多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狰狞的狂吼:“肖靖堂,肖靖堂,明天你再不招,我也不管赵书记的吩咐了,撬,也要撬开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