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东,凌跃飞,赫连明,冉杭远,带领11个将军府主,外加另外3个我没见过的将军,齐齐到我的城主府来了。
“咋回事儿?”大哥一身邪气凛然:“小爷不过就是出门狩个猎,你们在家还打起来了,当小爷不存在吗,一个个的是不是都觉得自己行了,老赵你说。”
赵贤东干咳声道:“在城主来之前,有三个将军府撤离了出去,现在他们见我们和城主相安无事,又想回来,昨天晚上战死了一位府主,就是他们三个做的。”
哦~是有这么个事,当初我们来,莫名其妙发现多三个将军府。
我道:“天大地大,你们三家就出去过活,三年以后等我走了,你们再回来呗,现在又回来闹腾个什么?”
其中一位国字脸道:“许城主,我们也是这样设想,并且这样做的,但是杨秀城这厮欺人太甚,我们三家好好的在南越城外山谷的小渔村生活,他非得收我们往来的采购赋税,不仅收五成,还恶意克扣物资,逼的我们实在没办法生活了,这才对其出手。”
我问:“既然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先跟我说?”
“这?”国字脸尴尬:“城主,这事你管不了,我们和杨秀城的恩怨,十几年了,必须做个了解。”
我生气了:“十几年的恩怨,非得在我当长沙城主这三年解决,要打仗之前,不到城主府报备,入城杀上千口人,你们三个,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合理的解释,必当严惩不贷!”
另一个将军道:“城主,我们杀了杨秀城,霸占他的将军府,那都是有能者居之,自古以来都是常事,您又何必过问。”
我反问:“你听说过,在我当城主期间,有谁敢直接挑了将军府的吗,有谁敢不吱一声,就敢动手的,有一个吗?”
三个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抱拳:“城主,这杨家将军府我们不要了,我们这就回小渔村,三年之内不在露面。”
“晚了。”我冷冷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啊啊!”这下,三个将军有点傻眼了。
我坚定的道:“太师,按照大汉法令,这三位将军是什么罪?”
宗政神候道:“不经过城主府的批准,擅自做主霸占将军府,视作与杀人罪同等,而他们杀了杨家七百余口,自己也伤亡三百多口,足够杀100次头的了。”
“城主,城主啊!”他们三个将军不是对我说,而是急扯白咧的对赵贤东。
然而,赵贤东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过问。
“城主饶命,城主饶命!”这下,他们三个知道过来求我了。
我哼了声道:“别嚎了,我只是临时暂代长沙城主,不会杀了你们,避免让人说我不容你们,但是,必当对你们三人严惩,严防有下一次的血案发生。”
这下,大堂内外没声了。
我思付片刻,坐在城主大椅上问:“那个杨家的人,怎么样了?”
白奇伟道:“死了七百余口,大多数都是战士,还剩下2000多人呢。”
我点点头道:“各位兄弟,出了这种事,大家伙集思广益,寻思出来个惩戒的办法,第一,要严防杜绝这类事件的发生,犯本城主威严的规矩,那就得狠打,第二,又不能深动手,避免让人说我们永恒挤兑本地将军府,这破事不好处理,前后矛盾,谁有主意啊?”
这一次,赵贤东到是当仁不让,出面抱拳道:“城主,这件事与您无关,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恩怨,我们心里都算不过来,事已至此,我看不如这样,下城主令,封锁小渔村三年内的出入,另一边,我将杨家之人2000余口,带入南越城,找一地栖居生活,也是三年时间,随后,当众杖责这三个府主,给他们一点时间回到小渔村布置后事,再者,将他们三人押解至加德满都,服兵役三年时间,总之,什么都推到三年后,三年后城主走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破事儿,我们也不管了。”
我皱皱眉道:“你这么解决,两家心怀血恨,各自回去筹备三年,三年以后那还不得杀疯了啊?”
凌跃飞道:“城主,他们之间相互厮杀,这都是常事,出来征战天下,谁身上还不背几条人命?”
“我就没有。”我坚定的道:“不管我许泽生混到什么情况,从前还是以后,从来不会杀了别人,抢占别人的资源。”
赫连明惨笑:“是啊,谁敢得罪您呐。”
“你小子说啥!”关冲大嗓门一吼,将士们手握剑柄,相当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