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顾南舒的情绪起伏，傅盛元撇开眼眸，突然间就沉默了。
顾南舒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缓缓逼近那人，咬了咬下唇，然后艰难地开口：“阿元，八年前的夜宿门，你知道前因后果，对不对？”
傅盛元侧目迎上她的视线，浓眉拧紧，“南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想你一直……”
“你知道前因后果，对不对？！”
顾南舒的声音陡然拔高，下颚绷紧，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我不是有意要提夜宿门，并不是要往你的伤口上撒盐。”傅盛元轻叹了一声，“老实说，回国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夜宿门。大概是你爸爸瞒得太严实了，又或者是陆景琛太要面子，外媒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顾南舒的眉头拧紧，目光灼灼盯着那人，听他继续往下说。
“三个月前回国，除了接手DFO，第一件事就是彻头彻尾地调查你。我想知道你在国内过得好不好，这才知道八年前我离开后，在你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傅盛元揉了揉眉心，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八年前，我跟你分手之后，就直接飞往美国接受治疗，大概一个多月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变得很差，医生说很有可能熬不过三天。”
“我那时候没有别的想法，就想再见你一面，哪怕是远远地看着也好。”
“刚好那天是七夕。”
“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