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决不从,必须誓死守卫自己的尊严。
这么一想,全身仿佛顿时充满了勇气,他挺直了脊背看向帝修:“士可杀——”
帝修凉凉勾唇。
秦裳顿时怂了,勇气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破灭,连瞬息时间都没撑过,声音弱弱:“也,也可辱。”
转头看了一圈,秦裳认命地走到屏风前搬了张雕花大椅过来。
椅子是实木的,很沉,不过他是练武之人,搬一张椅子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然后他最后看了一眼帝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结果看到的依然是他家主人清贵平静的容颜,无欲无求,淡漠不惊的模样。
啧。
秦裳心里又腹诽了一句,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这么大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腹诽他家主人,不过不管如何腹诽,该趴下还是得趴下。
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秦裳鸵鸟似的低着头,声音温软:“主人轻点,属下晚上还要服侍主人沐浴呢。”
帝修看着某人温顺认罚的模样,不疾不徐地开口:“裤子脱了。”
什么?
秦裳刷地跳了起来,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再度回到脸上,他两眼冒火地看着帝修:“主人说,说……说说什么?”
帝修眸色清淡。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秦裳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耳根,他脑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什么,然后,然后……
然后只见眼前红影一闪,秦裳很没用地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