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请进。”
陈淑凤推门走进来，在屋里打量一圈，说道：“叫你睡这种地方，被妹婿知道了，还不知怎么心疼。”
阮灵坐起身笑道：“没事的，只住一两个月而已。大嫂怎么还不睡呢？”
陈淑凤低着头，犹犹豫豫片刻，说：“小妹，白天的时候，我听见你跟奶奶的说话了。”
阮灵倒也没有意外，笑吟吟道：“大嫂有什么话尽管说。”
“小妹，我听你说，像我这样，还是有办法的。”
“大嫂，我眼下没有这个能力。要动刀子的。”阮灵说道，“你不是已经决定和大哥过继二哥的孩子吗？”
“不，不是孩子的事情。”陈淑凤涨红了脸，两只手绞在一起，结结巴巴的说道，“孩子可以过继，但……我跟你大哥……也不能就这样一辈子……我想，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跟你大哥能，能那个……”
阮灵：“大嫂是说夫妻生活？”
“……嗯。”陈淑凤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她臊得要命，硬着头皮求阮灵，“小妹，我知道你医术厉害，只要你能让我当女人……我什么苦都愿意吃。”
阮灵摇头：“不是我不肯帮你，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陈淑凤脸上是无尽的失望。
她捂着脸哭泣：“我真的什么苦都愿意，什么疼都不怕……小妹，你帮帮我……不然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阮灵轻声道：“大嫂，我真的没办法。”
陈淑凤浑身的力气都似乎消失了。
她面如死灰。
阮灵想着从前她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情形，心中颇为不忍，想了想，说道：“大嫂，你让我想想办法，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