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呢,哪里能杀人?”
“娘放心,阿殊有分寸,不会真把人打死的。”阮灵拉着婆婆,不让她劝,也不给她阻止。
裴殊狠狠的把陈大山收拾了一顿。
扔了陈大山,裴殊抬起一脚,又把丁不忧给踹到门上。
裴殊声冷如铁,眼神中溢出杀意:“你们给我听好了,以后想找事,找报复的,来找我裴殊。谁敢碰我家里人一根头发,说一句污秽之语,我要你们在凤凰镇待不下去!”
云佩是个寡妇,人又长得秀美,难免有人心思不干净。
一向有那些下流无耻的猥琐男人,看见人家是寡妇,心里就存了轻浮调戏之心。云佩有个好儿子,尚且如此,那些寻常人家的寡妇,还不知道要被怎样欺负纠缠。
裴殊一举震慑住那些人,让他们再也不敢造次。
他年纪轻轻已经中举,又是头名解元,过了年参加春闱会试,金榜题名也是板上钉钉,可以说前程远大。
村里这些人平头百姓,谁敢随意招惹他的,无疑是嫌自己过得太安稳。
自此后,陈大山再也不敢觊觎云佩,甚至连裴家这门口都不敢路过。丁不忧更是如丧家之犬,再也不敢说什么。
这都是后话了。
裴殊教训过他们后,这裴家的门户,在凤凰镇也算是立起来了。
打发走众人,云佩叹气:“中了举,倒也麻烦。”
阮灵扶着她,笑道:“这是因为阿殊才回来,哪里天天如此呢。”
“若是天天如此,把这功名扔了也就罢了。”
“娘说笑呢。”阮灵说着,回头看向裴殊。
裴殊也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
他的眸子清澈安静。
与先前那暴怒揍人的模样,全然不是同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