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无语，朝裴殊看。
裴殊缓缓站起身，沉吟道：“长辈们说的对。”
阮灵挑眉。
裴殊面不改色，继续说道：“我裴家这日子，也不甚宽裕。各位前辈容我和家人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吴里长问。
裴殊道：“商量这种牛痘的法子，该收多少钱，还有治天花的方子。这救命的东西，价钱是低不了的……”
几个里长张着嘴，慌忙纷纷告辞。
“咳，人命关天，我这就立即回去找郎中过来！”
“我那里有好几个郎中，我全都叫来！”
“我小儿子也开始发热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那个，立牌坊的事情不急，缓缓，缓缓再说……”
几个里长一阵风似的告辞离去。
再也不提立牌坊的事情了。
转眼间，屋里便只剩下裴殊和阮灵两个人。
阮灵笑道：“跑的还真快。”
“这些人，惯会如此。若你一开始就说收钱，他们必定不会提这事。”
“阿殊，还是你了解他们。”阮灵笑道，“我可不想要什么破牌坊。我只是为了赚功德点。”
“功德点？”
“这直接关系到我能够升职。”阮灵说道，“我若是收钱，必定会有许多穷苦百姓买不起，也会让一些投机倒把的人趁机欺压穷苦百姓。钱对我来说无所谓，能救更多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裴殊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坐着，让她面对着自己，笑道：“我是找了个什么神仙妹妹做妻子呀。”
“就你嘴甜。”
“我可不止是嘴甜。”裴殊的手扣住她的腰身，低头在她脖子处亲了下，甚至有逐渐向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