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沐浴将眼镜放哪去了,他在身上摸了几下,又在随身带的储物法宝里找了找,仍旧是没有找到他急需的眼镜。
君渐半响没等到那个人的回话,只见他踏上岸来,又愣了一会开始在自己身上到处的摸。
“……”今天是背运么,大半夜出来洗个脸醒下酒,遇到了神经病不说,还是个自己自摸的变态?
果然,君渐看见那个人摸完自己上身又开始摸自己下身,他目瞪口呆,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当真,不负自己变态的评价啊。
君渐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既然是个变态神经病,那要不就不计较偷袭的事了,怎么说人家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长叹一口气,心头涌上丝丝的同情,从树枝上一起下去,来到阎祭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我不计较了,你也不容易。”
君渐摇了摇头,举步回去林子,略略沉重道:“真可怜,好好一个……”
突然,君渐步伐一顿,又快速退步来懵逼的某人面前,把这个人的脸捧着仔仔细细看了十几眼,身后的尾巴摇摆起来:“竟然是你……”
君渐眼底蒙上一层水雾,两只狐狸耳朵也精神的直了起来,趁阎祭不说话的间隙一下子吻了上去。
阎祭:“……!!!”
阎祭眼睛瞪得老大,脑子里空白一片,寻找眼镜的手还顿在那里,对于面前这个总算看得清长相的兽人,他做不出来任何动作。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哪里这人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