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当然记得这个雄性,那天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订的客房里,险些将他的身子看个精光,这如何令他忘记?
淡金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沉,阎祭的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哪怕君然此时已经快被情欲折磨地想要扑倒眼前的人然后疯狂索取,也能听出他的忍耐:“给个答复。任意让雄性进入地盘,又毫不收敛发情期的味道,你是否……是在邀请我与你共鱼水之欢?”
阎祭每说一点便向前一步,直到说完整句话,来到塌前俯下身去看躺在塌上的狐狸,却发现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
君然是在一片冰凉中醒来的。
睁开眼恢复视线的刹那,一双幽冷的绿色眸子忽然出现在眼前。
君然:“……”
反应了半天:“啊啊啊啊王兄!”
君渐:“……”怀瑾你反射弧度真长。
“如何,情欲压制了吗。”他变身成狐狸甩了甩尾巴,踩着猫步十分平衡的在浴桶狭窄的边缘行走——别问他一只狐狸是什么走出猫的步伐的,君渐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君然茫然:“这是?那条蛇呢?”
“你不会真以为那个眼睛蛇王爷要那啥你吧。”君渐哇地一声,“放心,他没动你。”
所以怀瑾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