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本太子倒是无所谓啊。”君渐笑得奸诈。
阎祭一愣,随即点头:“那好,今晚我便同他提。”
直到两人走出营帐谈正事,君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所以……他就这么潦草这么简单的被定了亲?!王兄!你都不带请示父王父后的吗?!
想象君渐就是桶里的水,四肢并用扑腾在浴桶里闹了好一阵,君然倏忽静下来,长发湿答答粘在肌肤。如今这副样子,想来王兄很早便知道了自己雌雄同体的身份,看似贸然谈论他的婚事,细细想也有几分道理。
不明雌雄的兽人,整个兽世难以找出来几个,稀奇,却不见得能有人接受自己去娶,或许有感兴趣身体的,但这个兽人的身份一直高高挂在他头顶,让人不敢忽视,不敢心生恶淫之意。
王后白清自不说,他已是红狐王的人。
哪怕这个不明雌雄的兽人是一宗皇室,也难免有人内心嫌恶,都说人心难辨,兽人也是,这帐里一连着进来的人太多,先是阎寂,后是君渐,而后又是阎祭,他在兽世的身份此刻仍是红狐的公主,有如此之多的雄性进出他的营帐,公主又处于发情期……
在外看守诸多侍卫,君然虽信红狐族随着的亲队,但信不过蛇族的,谁能确保谁能管住嘴,若一个漏嘴,这兽世又要起一波浪潮,处处将流传红狐公主发情期见面三个雄性的故事,他必将有损名誉。
君然知道,这些不过是他的幻想,纵然有这么一天,红狐族又怎会放任不管,可……世上悠悠之口,岂是能轻易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