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君娴看上去与平时截然不同。
有的人喝醉了喜欢耍酒疯,有的人喝醉了喜欢胡言乱语。
她倒是厉害了,喜欢拉着人陪她玩。
厉司铭都怀疑自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活祖宗,要供着,要宠着,要照顾着。
好不容易将人按在床上,厉司铭倒是还有精力和“性”质。
但如果真要他动的话,他还真下不去手……
鬼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负罪感。
厉司铭做事向来追求极致,包括那方面,就该情投意合着来。
他又不是什么变态,喜欢听人尖叫之类的。
趁人之危,占人便宜,都是无能的人才做的事。
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厉司铭为自己做了一番心理疏导后,他看向了躺在身边,瞎比划着手指的君娴。
睡衣是宽松舒适款,因为她乱动而滑落至肩头,自己春.光外泄都不知道。
好在是被安全送到家了,若是在外面丢了估计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这般想着,厉司铭好心的帮君娴提了提她的衣裳。
本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却成功的惹火上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见君娴一个迅猛的翻身,从平躺变为侧躺,扑进了厉司铭的怀中。
那双原本剔透明媚的大眼睛,正深幽幽的望着他,嘴角扯出了一抹颇为诡异的笑意。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厉司铭,内心也不由“咯噔”一声,乱了拍子。
她舔着唇.瓣的样子,让厉司铭有种自己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忍不住嗤笑一声,就这么个小不点,还真能吃了他不成?
或许是厉司铭的“轻蔑”激怒了某个神志不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