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声,稍微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愈伤药收起来,再把银票交给顾晚晚。
说:“师父,这是徒儿孝敬您老人家的。”
顾晚晚:“……”
你说这些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不过有钱不要是傻-逼,顾晚晚还是十分无奈地收下了这些钱。
然后,问魏卿书,“那个愈伤药,太珍贵了,你我留着没用,还是还给你师叔吧。”
魏卿书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要。”
顾晚晚疑惑,“……嗯?”
魏卿书眯了眯漂亮的眼眸,“以后师父会用到的。”
“而且,是用在一个特殊的地方。”
“……”
顾晚晚眼观鼻鼻观心。
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无论徒儿说什么做什么都要忍耐。
不就是三年吗。
“好了,师父起来吧,今天还要师父教我如何修仙呢。我去给师父……下面。”
不知道为何,她的徒儿总是执着于下面。
顾晚晚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挥手,“去吧,小心点儿,别烫着自己。”
魏卿书在临出门前,回头说了一句:“师父也要练习自己的适应能力。”
“别等以后,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把自己烫坏了,那就不好了。”
顾晚晚耳尖微红,偏过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魏卿书放肆爽朗地笑了几声,这才离开。
徒留顾晚晚一个人,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脸颊。
真的,憋的……好辛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