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他要哄着媳妇多吃点饭,这样媳妇的身体也就能恢复了。
当然,这里也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媳妇,我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种,怎么办?”
他胸口的那头狮子快要发疯了,那该死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他还要熬多久,他可否能熬得住,那疯了的狮子会不会也将他折腾疯呢?
阮昊成的吻渐渐变得疯狂起来,手下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间轻柔中多了急切。
“昊成,傻小子,我也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种。”
田新苗感觉到自己似是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但是她却也努力地呢喃着。
现在屋里的不再是那个昏黄的一百瓦大灯炮,而是长长的电棒(灯管)。
屋里亮如白昼,红色的被子下,两个相互思念了许久的人儿紧紧地拥吻着。
有些高冷的电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爱干啥干啥,我这温度也高不到哪里去。
不过要是边上也来上一只好看点的电棒和我平行挂在这里,那么他就不会孤单了。
不对,应该是交叉才对,还有要粉红色的。
嗯,这样他就可以舒服的闭闭眼,享受与‘她’之间的耳鬓厮磨了,就像炕上被子下的那‘两只’。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阮昊成才苦着脸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媳妇的唇。
他的手依然还在那‘高地’上固执地停留着。
他的额头抵上她的,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媳妇,等、等我好起来,我、我再将这些都给你补回来。”
她的脸很红很红,不过她却很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靠近他,轻柔地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