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媳妇...”
阮昊成的胳膊紧紧拥着似是要逃离的田新苗,一颗心在想要与不该之间做着拉锯战。
最终还是缓缓地松了松拥着她的胳膊,努力转身,缓缓地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身侧。
他的额头抵上她的,唇轻轻地揉捻着她的唇,努力平息着身体里那依然在疯狂边缘挣扎的狮子。
“媳妇...”
“嗯...”
田新苗不敢睁眼,也在努力平息着身体里那有些疯狂的叫嚣,努力安慰着心口处那跳的完全没了章法的小鹿,还有那让她的心房遍布叮咬痕迹、奇痒难耐的跳蚤。
不行、不行,尽管她和他一样,很想很想将长久以来对他的思念尽情地挥洒,可是她的傻小子的神经组织刚刚恢复过来,哪里能经得起她一次一次疯狂的折腾呢?
她得缓缓地来,慢慢地让那神经组织恢复到如原来般强大。
到了那时,她便不用再用这种羞羞的动作了。
“媳妇,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听着自己媳妇虽然缓了几许,但依然喘不匀实的呼吸,阮昊成心中涌满心疼。
虽然过程是那么幸福而甜蜜,可是此时他却很是自责,那个辛苦的本该是他才对。
田新苗缓缓睁开眼,望向她的傻小子。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似是很是苦恼。
田新苗心中的羞愧突然间消失了,她抬起右手,抚上他皱着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