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那依依不舍的表情,田新苗心中甜蜜着,轻轻柔柔地吻上他的唇。
片刻之后,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来。
“昊成,这样能被单独特招的机会可不多,去了后一定要好好考试。”
“嗯,媳妇,我听你的。”
刚才,他好想好想加深媳妇给他的那个吻,可是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他的心、他的身体疯狂地叫嚣着,想她、想她,很想很想她。
可是,怎么办呢?
阮昊成虽然应着声,可皱着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的迹象。
以前最喜欢在那处‘高地’作乱的手,只是轻轻柔柔地放在那处,不敢有任何过多的举动。
田新苗的心在他那苦兮兮的样子下越来越软,本准备不向他透露那个情况的她便有些不忍心了。
她将他的头拉近来,唇凑到他的耳朵旁,轻轻地吻了吻。
然后低声呢喃了一句。
在如那一段他的腿还未好时,努力‘奔放’的她一次次印在他耳侧时的亲吻一般轻轻柔柔的亲吻,令阮昊成的身体猛然遍布一阵战栗。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错事的阮昊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时,竟将自己媳妇在耳畔的轻声呢喃听了个断断续续。
不过似乎他的媳妇说‘其实...第四个月到第六个月...你可以...”
后面的关键句没有听清楚怎么办,他可以干什么呢?
“媳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是他想得那样吗?第四个月至第六个月,现在自己媳妇肚子里的小肉疙瘩不正长到了第四个月了吗?
田新苗努力给自己打了打气,再次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