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以喘口气的田新苗也轻声呢喃出声。
这一个月来,她为了能让自己的心没那么空落落的难受,她便将大部分时间用在两个温室里的奔波上。
可是不管她是在田里还是家里,不论她是在指挥着别人干活还是自己手里忙碌着,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若是她的傻小子在自己的身侧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他会不会抢过她手里的铁锹,将她按坐在一边他铺好干草的田埂上,然后由他来一铁锹地演示给别人如何起垄。
他会不会不让她说一句话,而他拿着她画好的图纸,指挥着大家在哪那来垒墙、搭竹架子。
“媳妇,我、我生气了。”
阮昊成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微微噘着嘴,幽幽地出口。
他本想板着脸,好好将自己的媳妇说道说道,免得她总是不懂得疼惜自己。
可是当他面向她,看着她那因为长时间走路而显得憔悴的容颜,还有那有些干裂的唇时,他唯一的想法便变成了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歇一歇,而后用他湿润的唇将她那干裂的唇润一润。
田新苗神情‘严肃’下来,“谁,是谁惹我的傻小子生气了。”
“媳妇——”
阮昊成拖着长长的尾音唤上一声,然后惩罚性地啃噬了一下她的唇。
“你明知道我在生你的气,对不对?”
田新苗的神情立马垮下来,“我、我有哪里对不起我的傻小子吗?”
看着她垮下之后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阮昊成又有些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