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成的唇轻柔地贴上她的耳垂,轻轻柔柔地吹着温热的风。
他的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媳妇最是难以招架这些了。
田新苗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更紧地依进了他的怀里,“嗯!”
她知道他说的做红酒并不是她想的那个做红酒,可是莫名的,她竟也觉得他和她的浪漫之夜总是在酿造着香醇的、令她总是回味无穷的红酒。
与前世一般,她爱极了红酒,而且对他们俩共同酿造的红酒更是爱的深、爱的切。
“老公,等我来了农场,我们就一起酿造红酒好不好?”
今年让路云试种了她的一年后就能结葡萄的葡萄树藤,如果成功了,明年,那一亩地里就能产出不少的葡萄,那么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和她应该就能喝到他们自己酿造的红酒了。
酿造的红酒?那应该比做的红酒更加香醇。
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他的努力还不够,‘做’出来的红酒还不能令自己的媳妇满意吗?
他要不要找些‘教科书’好好学一学,要不然如何和媳妇一起‘酿造’更加香醇的红酒呢?
阮昊成的眉头微微皱起,开始认真地思考那里可以找到或是买到相关的‘教科书’。
“老公,你只要偶尔尝一尝我酿造出来的红酒,给我提一提建议就好,明年这个时候,我保证我们能喝到我们自己酿造的红酒。”
尝一尝媳妇酿造的红酒?媳妇和谁酿造的红酒?为何他只是尝一尝?不应该是他和她一起酿造吗?
阮昊成又有些不明白了,“老婆,酿造红酒的事还是我们俩一起吧,你一个人怎么酿造?”
怎么着也不能让媳妇和别人去酿造红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