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挣扎着抬起头,试图以父女亲情说服楚辞,“可是我是苏念的亲生父亲,那些钱只能报我对苏念的养育之恩,却不能割断我们的血脉亲情!”
“你也配谈血脉亲情?”黑脸大汉楚辞最不屑苏父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又想拿钱又想立牌坊,“你卖女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血脉亲情?”
“那不是卖!”苏父振振有词,“家里遇到了困难,苏念作为我的女儿,有义务为家中分担!”
楚辞哑然失笑伸出手指点在苏父的额头上,“话都被你一个人说完了,可惜啊,你遇到的是我们这些老粗,”他站起身,走了几步,又来到苏父面前,“知道么?我们的道理是什么?”
苏父艰难抬头,看着楚辞问道:“你们的道理是什么?”
只听见哐当一声,苏父已经翻到在地,脸上踩着一只锃亮的皮靴,靴子的主人正是楚辞,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脚上用力,旁边站着的几名士兵,都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这就是我们的道理!”
苏父的身体抽搐着,过了好一会,楚辞才把脚拿下来,看了看晕过去的苏父,“拿一点冷水!”
士兵们心领神会,很快就端着一盆水过来,水面上飘着冰块,哗啦一声泼在苏父脸上,苏父这才醒来,浑身打着哆嗦,满嘴都是血,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了起来。
楚辞站在旁边,把自己的关节掰得咔咔作响,“怎么,还跟我讲道理么?”
苏父牙槽骨被楚辞一脚踩裂,鲜血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神早就没有了当初理直气壮的感觉,变得怯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