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乔皱眉,“劳资不涂!”
官墨将她脚放下,瞪着她:“劳资给你涂!”
“滚!”
官墨:“你再说一遍我真滚了,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去吧。”
司乔咬牙,没说话。
洗完澡,给她换了一件女士服装。
司乔也不在意,让他给穿着,完事之后,还给她涂了药膏。
骨科医生过来的时候,官墨没有从卧室出去,让骨科医亲自给她治疗。
在正骨的过程中,官墨发现这人真是铁打的身子,一个女人,还能抗住这种痛。
他靠在墙上,一袭黑色风格的休闲衫,环着胸,“你要是疼就叫!”
司乔咬着牙,差点破功,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爸爸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官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叫的那么大声!”
“滚!”
医生战战兢兢:“……”
官墨甩了甩头发,本想在一边再呛一句,但是看到她脸色发白,额头还冒着一层薄汗,双腿便忍不住走过去,坐在床上,大手将她眼睛眯起来,伸出一条胳膊:“要咬就咬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来,就听到官墨突然的叫声。
这丫头,咬的太突如其来了。
“我只是客气客气,你干嘛咬的这么重,都出血了!”
官墨凝着自己的手臂。
那女人还没松开嘴,直到最后一刻,给她正完骨之后,她才松了都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