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奶奶、冷伯伯,你们都认识。不管比什么,我都没有怕的可能。还有,我很快成年了。按照我们华夏国的法律,等我成年就有自主权。真的,一份DNA,真不算什么东西,明白了吗?”
何校长、黄老师:“……”
他们的担心真的真的真的是多余的。
连成年人法都搬出来了,沈早早的准备比应副主任充分多了。
没看到应副主任和任老师都说不出话来了吗?
设身处地想一想,假如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的人是自己的话,哪怕他们这个年纪了,处理起来都未必有沈早早这么利落、干脆。
遇上这样的事情,不得疯啊!
哪儿来沈早早的这份冷静和逻辑判断。
黄老师看向何校长,沈早早的战斗力这么强,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了?
何校长喝茶,撤什么撤,这个时候撤,更丢人。
应有容平时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遇上沈早早了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挺一般的。
这才跟沈早早说了几句话啊,他觉得自己都快得高血压的毛病了。
应有容:“爱?沈早早,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心理也该比其他孩子成熟。爱?那是什么?跟着沈国根那样一个牢改犯,你有什么样的出息。我跟沈国根摆在一起,要怎么选,你不懂?还有,李梨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你亲妈可是初中老师!”
任晓闻:“应有容,你别说了!”
光凭应有容的这番话,任晓闻知道,暂时,她是绝无可能认回沈早早这个女儿的。
作为语文老师,应有容觉得父母的爱是个屁,但任晓闻知道,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