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我们是图枣儿的钱?你放屁!”
沈国根不打女人,但第一次有了打女人的冲动:
“我记得你还是名校的老师吧,你们老师这么说话的吗?你简直就是给所有老师丢人,你满嘴喷粪!”
李梨也气坏了:“任老师,你会这么想,这么说,其实你自己打的是这种主意吧。说什么想认回枣儿,就是看枣儿能耐,小小年纪自己能赚钱了,所以想要枣儿的钱。我都听枣儿说了,你闺女抄袭枣儿,你们家为了摆平这事儿,赔了不少钱。”
“怎么,你们家的钱全都花在这个女儿身上了,所以要从枣儿这个女儿身上拉拔回来吗?不要脸!”
沈国根:“我承认,枣儿为我们这个小家花了不少钱。但我沈国根敢对天发誓,我要有花枣儿钱的心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知不知道,枣儿每次花钱,我跟梨儿比谁都心疼。”
只是枣儿花的每一笔,都是必须的,他们也不好拒绝女儿为这个家的付出。
不然的话,作为父亲,他怎么可能愿意花女儿的钱。
是,他是没能耐,赚不到大钱。
但他还是一个男人,他没想过要花女人的钱,尤其是自己女儿的钱。
他赚不着大钱,他能赚着小钱。
以他现在的能力,他可以供枣儿念大学了。
应家的人为了抢回枣儿,这么抹黑他跟梨儿,不是臭不要脸是什么?
不,应该说是卑鄙!
任晓闻冷着一张脸:“老天爷管不了你们,要能管的话,早管了。老天爷管不了你们,但我会盯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