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出医院了。
谷佳佳和唐槐说他坏话,他都听见了。
听到他的声音,唐槐想翻白眼,谷佳佳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景煊和景华转过身。
景军泰大步走过来,绕到唐槐面前,一点都不拐弯抹角:“你真的可以治好阿殿的病?”
张军殿是从八岁开始就患上羊疯癫了。
八岁前,他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景军泰和张锦涛交情很深。
张军殿是张锦涛唯一的儿子,而且还是生了三个女儿才生到的儿子,全家把他当宝。
景军殿也看好这个孩子,替张锦涛拥有儿子感到高兴,亲自为张军殿取名,希望张军殿以后,能像他和他爸一样,当出息的军人。
没想到,八岁时,在上学的张军殿突然抽搐,然后晕过去,把班长的同学吓坏了。
后来送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羊疯癫。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都在治疗,但病情没好转,还固定病作,非常的有规律性。
每隔半个月,中午前就会病发,晚上病发,还是第一次。
要是唐槐真能治好张军殿,张军殿就有机会当兵。
不然,他就没这个机会。
“不可以啊。”唐槐淡淡地回答。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那又怎样?”
“我要你治好他。”
“我不是医生啊,我只是一名学生,没有医生资格证,也没进过医学院学习,我能敢给人治病呢。之前是我闲得蛋疼,才傻乎乎去多管闲事的。现在开始,我下定决心,要好好做人。所以,景爷爷,你不要用命令式的口吻,让我去治谁治谁好吗?你是我谁?上司还是家人?”唐槐昂首,浅笑若然地看着景军泰。
景煊挑眉,眸光幽深地看着唐槐。
今晚他听到她两次提到蛋疼,这个丫头,有蛋吗?说话这么搞笑……
景军泰表面上冷硬严厉,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内疚,不知道张军殿情况时,他确实认为唐槐多管闲事。
被唐槐反问他是谁,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不是她上司,当然,他也不承认是她家人。
一旦说是她家人,不是默认了她这个孙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