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友乐喝了酒,话就比平时多,林师长也是他的病人,以前针灸都是文静做,后来文静月份大了,才换成小柔。
“啊?不算太好,人扶着能走几步,师傅,是不是我针灸的不对啊?”
曾小柔很不自信,总觉得自己学艺不精,给师傅丢脸。
“他比较严重,血管堵的地方多,能走几步就不错了,明天我去看看,该调调方子了。”
常友乐沉思的摸着下巴,思考后做出决定。
“林师长能认人吗?”
曾军长心中一动,多年的老伙计,落的如此下场,他心里也惦记着。
“有时候认识,有时候不认识,好几次喊我珍珠。”
曾小柔难过的低下头,她是个心软的小姑娘,每次去都会尽可能的多陪林师长说会儿话。
林师长说话含糊不清,有时候就看着她喊珍珠姐的名字,让她心里很难受。
珍珠姐的所作所为让她寒心,但是她死的太惨了,每次去林家,她都会想起珍珠姐温柔的笑容,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什么变成那么可怕?
曾军长沉默了,最好的好伙计,以前在工作上俩人配合的很好。
是该去看看他了.....
从叶文静家回到军区,曾军长第一时间让小柔陪着,去了林师长家。
家,还是人多比较好。
就像现在,林家人丁稀少,一进门就给人一股清冷寂寥的感觉。
林师长坐在沙发上,蒋阿姨在给他喂饭,曾经也是芝兰玉树一样的儒雅军官,现在却是脖子上围着围巾,吃一口饭洒出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