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霆赶紧将他扶起来坐好,他本来也挺头晕的,此刻因为担心,醉意被吓跑了一大半。
他捏了捏发疼的鼻梁,甩了甩沉重的头,低声道:“抱歉。”
乔煜臣没有说话,眼底的情绪也不太好。
这一脚,她感觉胃都给踢穿了。
陆越霆也忘记了他的喜好,直接伸出手,去扯他的睡袍。
乔煜臣几乎是下意识握紧袍子,眸色带着本能的抗拒:“做什么?”
“看看你的伤。”陆越霆声音严肃。
乔煜臣抿唇:“我没那么娇气,不需要。”
“不是很痛么?我送你去医院。”陆越霆又道。
乔煜臣向来不喜欢别人决定他的事,眉宇间顿时升起了几分不耐烦:“我说了没事。”
陆越霆见此,也没有坚持,但心里始终是担心的,他扔着头重脚轻的滋味,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跌打损伤的药膏:“脱衣服。”
乔煜臣蹙起了眉,没有行动。
陆越霆也不喜欢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冷肃的看着他:“脱衣服,擦药。”
乔煜臣也不矫情,没必要让身体受罪,于是,扯开了睡袍,靠在了床头上。
同时,一阵风吹来,喝过酒的人是最受不了冷风,陆越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疼着,他先起身,三两步走到窗户外,将窗帘拉上,然后打开了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