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开口。
楚云烟低低的“嗯。”了一声。
柯云帆侧脸贴着她的脖子，语气有些小孩气，“有没有别的男人这么抱过你？”
楚云烟一愣，抿了抿唇，“有，吧。”
国外都是很开放的，同学之间见面也会拥抱一下的。
柯云帆眉心微微一蹙，声音带着一丝怒意，“有没有别的男人亲过你？”
楚云烟了解柯云帆的意思，嘴角轻轻的勾起，“没有。”
柯云帆心里顿时烟消云散，变得晴朗起来，“你选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那个方明，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楚云烟想说她和方明更像是知己和家人，其实没有他想的那样暧昧。
但柯云帆应该不会听下去，反倒是更加吐槽，所以她也就没说了，反讽道：“你选女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那个余笙，和她想象中现在有些差别。
柯云帆嘴角轻轻的勾起，更加用力的抱紧她，“那不是我选的，我们没在一起。”
没在一起？
楚云烟一愣，有些没想到。
她以为，她离开的这五年柯云帆肯定就和余笙在一起了，毕竟和她比起来，余笙的家境和外表都比她好。
但是，以她现在的立场似乎没什么资格可以问，于是慢慢的闭上眼睛，没有继续说话。
两人相拥睡到早上，楚云烟习惯性的早起，慢慢的拿开柯云帆横在她腰间的胳膊，看着他睡觉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的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