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非穿出来去存上逛两圈,显摆显摆。
他不能穿鞋,但夏舅妈能围围巾。
将围巾围上脖子,美滋滋地照了镜子回来,夏舅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夏舅舅夸她好看。
夏初一乖巧地笑着。
一样一样的礼物拿出来,夏舅妈忍不住嗔怪道:“你这孩子,拢共做了几天生意,就买这么多东西,你这是还没学会赚钱,先学会花了啊?”
话虽这么说,脸上的笑却没有消失过。
夏舅舅立马回护道:“这你就不懂了?赚钱来是干啥的?本来就是拿来花的!”
“再说,要会赚钱,本来就先学会花钱!”
“你看初一的眼光多好?买的都是你我喜欢的,过年需要的。”
“完全兼顾了欣赏性与实用性。”
夏舅妈一听,哈哈大笑:“成,你说得都对!”
夏初一也跟着忍不住笑了。
只有赵小贵,摇摇头嘟囔着:“姐那口才一套一套的,原来是打我爸这儿学的……哎哟。”
毫无意外,脑嘎嘣一个。
还让不让人活了!
赵小贵出离愤怒了。
回到了家,夏初一的生活又开始规律地在跑步,帮舅妈干活,收信回信,进空间学习中渡过。
在这规律的作息之中,年味越来越重,年越来越近。
好几日清晨,她都是被村子里杀年猪的那声惊叫,给吵醒的。
杀年猪,吃刨锅汤。
就在这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时,霍时谦同她见过面后的第一封信,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