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看不到他的脸,举着糖,就往他眼睛或鼻孔里一通乱塞,这个喂食法简直粗暴的一点甜蜜感都没有了。
林鸿锐只得各种前后左右地偏开脑袋,避开她的胖手,自行车都要骑沟里去了,最后只能喊道:
“你手别动,我自己咬。”
“……哦。”然后,阮秋月就感觉他咬住自己的指尖了,让她浑身一麻,赶紧将手抽了回来。
想到刚才碰到了他的唇和舌尖,阮秋月搓了搓发麻的指尖,脸不禁一阵燥热。
“太甜了。”林鸿锐含着糖,口齿不清地说道。
阮秋月将糖咬的咯吱作响,心想确实是太甜了,齁的她的心都觉得泛起一抹甜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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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原本林鸿锐想要骑车和她一起去岳父岳母家的,可是,还没等他们出了村,就碰到民兵队的赵卫国了。
对方瞧见林鸿锐,顿时眼睛一亮,像是看见救兵一样,冲他喊道:
“鸿锐!队里的牛突然疯了!到处乱跑,踢人撞人,我们也不舍得用枪打死它,根本就制不住它,你快来帮忙!”
林鸿锐一听,立刻将自行车一停,交到阮秋月手里,“要不你等我一会儿?”
“哎呦!不管干啥,让嫂子自个去不就完了!你赶紧来帮忙!”赵卫国性急地催促道。
“你快去吧,小心点,别被牛给伤着了!”阮秋月抓着车把,担忧地嘱咐道。
林鸿锐应了一声,很快就和赵卫国跑的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