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冷冷地哼了声,“除了你做贼心虚,谁也不会这么想。”
阮秋月盯着他瞧了半晌,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背部一直挺着僵着,有些奇怪,不由问,“你后背怎么了?受伤了?”
李大庆进屋的脚步一顿,本来就冰冷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阴沉不已,他咬咬牙,压抑住内心的恨意和愤怒,从齿缝中挤出来一句,“……没事。”
“……那畜生打你了?”阮秋月试探地疑问,可心里却觉得八九不离十。
“呵呵,对。因为我差点弄死了他最中意的宝贝儿,他昨个狠狠地给了我几鞭。”
李大庆停住脚步,转过身,笑的讥诮地道,“他对你男人无比的满意,无比在意。你听了是不是很开心?”
“……”阮秋月心底疯狂地在骂娘,气的脸红脖子粗地摇头摆手,小声道,
“行行行,咱们停止互相伤害。我不揭你伤疤,你也别拿这话故意气我恶心我。”
“我说的是事实,毫不夸张。”李大庆冷冷地说,
“他昨晚给我下了死命令,若是林鸿锐没死,就立刻带他回县城,美曰其名叫做接受更好的治疗,实则是让他在你们眼中死掉,将他囚禁起来。瞧,林鸿锐怎么都逃不掉的!”
一瞬间,阮秋月被愤怒淹没了理智,恨地眼睛都变红了,正当这团火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怒骂时,屋里传来了林鸿锐的叫喊,
“秋月?!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