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脸上的热度却是好久都没有下去,心跳也是一直平静不下来,甚至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她就开始频频走神,针脚都是斜的了,还又被扎了一下手指。
阮秋月闷哼一声,忍着痛不敢喊出声,就怕惊扰了林鸿锐,她自己含了含受伤的手指,止住血后,脸红地想,不就是舔个手指,她用得着有那么大的反应嘛!
真是……丢死个人了!
做了好几次深呼吸,阮秋月定下神,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如今正在缝的被子上。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她和林鸿锐就只有两床旧被子,所以,趁着照顾林鸿锐的空档,她便将汪书记送的三匹布裁剪了一下,做了两套被面还有两套被罩出来。
做棉被的棉花也有。
前段时间,她从空间里收获了半亩地的棉花,只是棉花摘了不能直接用,需要将其棉籽去掉,然后再弹出棉絮,最后将棉絮压成棉被用棉,也就是俗称的弹棉花。
弹棉花是门手艺,也需要专门的工具,阮秋月可不会,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找弹棉花的工匠,因为不好解释,这些新鲜的棉花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好在有空间在,她花了三个生命值,空间帮她将棉花全都弹好了。
两天前,阮秋月已经缝好一床被子了,不过,她和林鸿锐都没舍得盖。
按林鸿锐说的,等过几天,他们两人睡一个被窝后,再一起盖新被子,阮秋月想到这,脸又不禁红了一下,心跳有点加速,缝被子的手也跟着一抖。
啧啧。
他们也不是刚一成婚,就睡一起的新婚夫妻,好歹也是相处加恋爱了小两月,中间还经历了种种事情,感情水到渠成,要睡一起了,她怎么还这么紧张呢!
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