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呢。”林鸿锐点头。
“那就好。嘿嘿,那锐哥,嫂子我就先走了哈。”赵卫国冲他们挥挥手,转身匆匆逃了,生怕阮秋月逮着他追问刚才他说的作死的话。
嘤嘤嘤,他真的很怕秋月嫂子,一是嫂子本身就厉害,二是让嫂子不开心了,他会被锐哥虐。
阮秋月瞅了一眼有些落荒而逃的赵卫国,不禁无语反思自己平日是不是太凶了,不过,她也就反思了一秒,很快就被林鸿锐手里的信封吸引了注意。
“你手里拿着谁的信啊?要寄给猴子的那封?”
“不是。方雅寄回来的。”林鸿锐将信递给她。
阮秋月一听这名字,立刻不爽地轻啧一声,拿过来看了一眼信封,又不爽地啧了声,她也没急着打开,而是问,
“你给猴子写的信寄出去没有?”
“还没呢。一直没时间去镇上。等明天比赛完了,后天去趟县城邮局,花点钱寄个挂号信,速度快点,五六天就能到了。”林鸿锐又补充了一句,
“家里也没肉票了,再去黑市换点,还有布票,你不说还要买毛线织毛衣、线裤啊,镇上的货都不全,正好去县里的百货大楼逛一逛。”
阮秋月没意见地点点头,一边拆信一边说,“正巧,看看这位方大小姐说了什么,给她回过去。”
“不要搭理她。”林鸿锐拧眉,“这一来一回的,永远消停不了。”
“呦!真理!”阮秋月看着他一笑,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然后低头看信,过了会儿,她抬头看向林鸿锐,
“她在信里说了一件事,和那位疑似你父亲的陆战骁有关,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