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说句实话,有你这话,我就不怕鸿锐被抢走了。”阮秋月故意笑着说道。
“我瞧出来了,鸿锐眼里有你,谁也抢不走的,刚才闹哄哄的时候,他就一心护着你,紧张的不行。”陈兰说,
“小雅那边你放心吧。有我拦着,她闹不出什么事。打扰不到你们的生活。”
“兰姐,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阮秋月握着陈兰的手,向她表述了一番自己是有多么多么的喜欢她,感激她,甚至敬佩她。
哄地陈兰一直咯咯地笑,说她的嘴抹了蜜。
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
“兰姐,我观你脸色不好,刚才还咳嗽,看起来不像是普通风寒感冒,是不是身有旧疾?”阮秋月在两人熟稔许多之后,开口问道。
“我身子骨从小就弱,那次流产差点要了我半条命,虚弱气短,这养了三四年也没养回来,动不动就咳嗽。”陈兰叹了口气,眉眼间露出一抹浓浓的忧虑。
“我能给你探探脉吗?”阮秋月问。
“你还会切脉啊?我还以为你学的是西医呢。”陈兰将胳膊伸出来,笑着道,“那你切吧,让我瞧瞧你有几分本事。”
阮秋月翘起自己的腿,让她将手腕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将手放了上去,探了一会儿,问道,“兰姐,你之前未有身孕前,是不是每次来月事,都会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