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骁之前就抱了团子还被尿了一身,这次他将豆包给抱过来,虽然依旧不会哄孩子,可这次陆战骁是爱怜着看着豆包,嘴角一直带着浅笑。
“陆医生,你们晚上准备住在哪里?家里地方小,就是两人挤一张床,都睡不开,你们要不要住旅社?”阮秋月问。
“我们原本是打算住旅社的,行李都放那了,不过现在嘛,你问问那个抱孙子的人,他是不是宁愿睡地上,也不会走了?”陆高君继续故意埋汰道。
陆战骁嗯了一声,“不走。”
“……”阮秋月觉得陆叔骨子里绝对是个温柔的人。
“那也不能让陆叔睡地上,你睡小昊那屋,让小昊打地铺就行,陆医生,若不然,你和萍姨挤挤……”
“不用麻烦了,我和家国回旅社住,小昊也可以跟着回去。旅社不远,走十分钟就到了,方便的很。”陆高君说。
“你们在这能呆几天?”阮秋月又问。
“原本是想明天就走的,哎,阿骁你改变主意没?什么时候走?”陆高君问他。
“多呆一天。”陆战骁抬起头看向阮秋月,“你能保证我可以恢复记忆?”
“保证不敢,八成吧。”阮秋月看见林鸿锐进来了,便说,“咱们先给团子和豆包洗完澡,我再给你细细诊断一下。”
“合着你刚才真没尽全力啊。”陆高君说。
“嘿嘿,也不能这么说,我刚才真尽全力了,就是现在心情好了,医术又精进了一分,可以试试其它的诊断方式了。”阮秋月笑的一脸无辜地说道。
“……”陆高君。
你可真能扯。
陆战骁则是想着儿子刚才的神逻辑原来是从这里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