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重重点头,气地他一夜没睡,一天没胃口吃东西,胸腔里好像藏了一把火,整个人想要原地爆炸。
回到家来,看见媳妇和儿子们,才稍微让他觉得好了一些。
“妈妈,要。”这时,团子吃完了碗里的饭菜,一手举着小碗,另一手抓着勺子,仰着小脸朝阮秋月喊道。
“好好,妈妈这就给你,你把小碗给妈妈。”阮秋月气炸的心,看见儿子的一瞬间又柔软了下来,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
阮秋月给团子盛好饭,又将豆包的小碗里加了一些,按他们的饭量,吃完这些就该饱了,就不管他们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事咱们除了捏着鼻子认了,真是没办法,说报复王兰香吗,可她都那样了,还能怎么惩罚她啊,林文强说回去挖煤估计就够她受的了。
林文强还给了咱他赚的钱,虽然咱不稀罕他的钱,可这至少也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他们如今比当初好多了。”
阮秋月放下筷子,抓住他的手,劝慰道,“我们只能劝自个想开点,别气坏了身子,还是过好眼下的日子,想办法打探台湾那边的消息找婆婆。”
“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心里又憋又气。”林鸿锐皱眉。
“这很正常啊。我听了就很气的,更何况你呢。”阮秋月说,“给你个建议,就是少想这事,更别往深了想,否则就没法活了,非得被气死。”
林鸿锐被她说笑了,忽然想起一事,“林文强的病,你给他治吗?”
“先让他挖煤吧,过几年再说,顺带让王兰香也不好过。”阮秋月说,“稍微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