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陆战骁点头,微笑道,“阿哲还是如前几年那般敏锐。”
顾哲铭被夸的一笑,又有些不好意思,“躺了那么多年,脑子没生锈就不错了,什么敏锐都没了,也只是我除了你们,就和候魁有关系了。”
“是这样,我这次从台湾脱身,是诈死离开,可候魁那人太精明了,他不相信,在调查真相。”林云英说,
“我们担心他再这么调查下去,会查出我诈死的真相,想要阻止他,但是,又想不出合适的办法,便想找你商量下。”
“摆在眼前的其实就两条路,用暴力堵住他的嘴,还有用温和的办法让他闭嘴。”顾哲铭静默了一阵,
“谢谢你们来找我,因为你们选择了温和的办法。”
“对,他说来也不是完全的敌人,我们也无法对他下死手。”林云英说,“但是又怕温和手段,让他闭不了嘴。”
“用我来要挟他。”顾哲铭说,“他在政治上,早就不是一身清白,是他放了我,这事捅出去,他也会完蛋。”
“这样好吗?”林云英迟疑,“我不想利用你。”
觉得这样很卑鄙。
“云英姐,这算什么利用,只是牵制而已。”郭淑娴在一旁插话,
“我其实早已觉得候魁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就凭他放了阿哲,还问阿哲恨不恨他,不就说明他那时就做好了咱们报复他,揭穿他的准备。
我们选择了原谅,他也一定明白这层意思,我想他追查真相,也只是想弄明白吧,不是非要将云英姐的诈死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