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萍见将儿子给说服了,顿时笑眯了眼,倒了一杯酒,就要和大家干一杯。
阮秋月往杯子里倒了果汁,和大家碰杯,她是坚决不沾酒了,就连林鸿锐也是,喝的很少很少。
心里有秘密,藏着事,不得不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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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阮秋月原想去晓丽家串串门,不过,不巧的事,他们今天回老家过年了,就这么错过了,只能过完年再见了。
闲着没事,阮秋月就去了诊所,看看老街坊,再给几个病人看看病,等到傍晚,给每个人发了个红包,就宣布放假了。
明天就年二十八了,也确实该给大家伙放假,让他们买买年货,准备过年。
这个年,因为陆战骁的身份危机解除了,过完除夕夜,到初一拜年的时候,老爷子带着林鸿锐还有几个孩子们,去军区大院的那些老伙计们家里拜年。
走到人家家里,老爷子先笑呵呵地,大嗓门地炫完孙子孙女,再将三个重孙猛夸一顿,帮着他们讨红包,别提多得意,多扬眉吐气了!
哼哼,以前这些人都笑话他们陆家人丁单薄,现在谁也没他陆家人丁兴旺,而且孙子重孙,都是个顶个的优秀。
羡慕死你们!
林鸿锐跟着老爷子拜完年回来,心有余悸地冲阮秋月说,
“这次拜年真的是刻骨铭心,我的脸皮都厚了两层,嘴也笑咧了,再也不想经历第二回了。”
逗地阮秋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