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清月点头,“我记忆还停留在我过三十岁生日那天,你们一起为我庆生。”
“可别提那天了,一切的好日子,就从那天没了。”卢雪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
阮清月垂眸,“是啊,不说了。”
“那你见过念秋没?”卢雪问。
阮清月摇头,对于从未见面的小女儿,她心中的感觉是最复杂的,迫不及待地想见,又有些害怕,怕对方冷漠地看着她。
唉,她是一天的母亲责任都没尽过,女儿对她冷漠也太正常了。
她根本就没有责怪和委屈的资本。
“念秋是个画家,挺有才华的。”卢雪笑着说道。
“念秋画的可好了,清月,你瞧瞧,那墙上的画都是念秋画的。”李冬梅笑着指了指。
“画的真的很好。”阮清月看过去,然后欣慰又骄傲地点点头,“好有才华啊!我们家其他人好像没这种艺术细胞啊,真难的。”
林云英也笑着附和道。
“只是,念秋的性子有些特殊。”卢雪又说道。
“怎么了?!”阮清月紧张地问。
“妹妹有些自闭。”陆修说。
“天生的?”阮清月声音发颤。
“她三岁时遭遇过一场绑架。”陆修说,
“被人贩子关在黑屋里三天,救出来后就不爱讲话了,只是和爸爸亲近。只是再后来爸爸去世后,她的病症更严重了,患上了自闭症。”
阮清月抬手捂了捂脸,抹去眼里的泪水,哽咽地问,“那她现在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