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光头，你们在说什么呢。”
光头们恭敬的打招呼，“小师叔，你好。”
“我们在说坊间的事情呢。”
“什么事？”坊间最近能有什么新闻。统治俄国长达300多年的罗曼诺夫王朝已经在3月破灭了，倒是他们说，上个月，远东第一俱乐部“玫瑰”正式开业，据说是要和号称东方第一华府的仙乐门竞争。
一个小光头说道：“督军大人以前有个姨奶奶叫赵雉，据说去年年初还说怀了督军的孩子，去封公馆要个名分，可是督军大人不肯承认赵雉的存在，还说没跟她发生过关系。然后她就被执行枪决了……这事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前几天，那个叫赵雉的姨奶奶又出现了，好像是来江城看病，抱着个一岁多的稚童，小孩高烧不退她进城寻医，找个西医给看打了两瓶吊针，病情这才好转……”
白未央眼神眯了眯，“你继续说。”
“有人也去医生那里看病，却意外发现，那个女童跟督军大人封颂桀长的极为相似！想问问孩子父亲时，赵雉却抱着女童离开了。那人正好是督军府的人，那人觉得事情蹊跷，就把事情禀告了封司令。随后士兵就拦住了赵雉。”
白未央面具底下的表情变得复杂阴沉，“然后呢？”
“不用滴血验亲，光是用肉眼看，都知道那个女童应该是督军大人亲生的没错。赵雉却一口咬定，孩子不是督军的，是自己的！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孩子就是封颂桀的。然后赵雉和女童都被接到了督军府住下来了。”
是，是这样吗？白未央道：“小仙女已经消失一年了，为什么赵雉之前不带着孩子出现呢。”
“好像是说，嫁给督军大人的人都倒霉，小仙女怀着孩子都能在保护之下被掳走，杳无音讯。赵雉说不想让她和孩子重复小仙女的危险，做个普通人没那么大风险。所以不愿意回封家。”小光头语气很是绘声绘色，颇有能去天桥下说书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