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扳着一张脸,看起来像是真的生气了。
“行了,我就是问问,没事了,我今天很忙,你看看外面的人,我也没时间去看他,再说了,我就是去看他,是啥身份,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去的”。赵可卿伸手抓住张小鱼的两只手,摇了摇说道。
女人无论多大,男人只要是能为她吃醋,她的心里就会美滋滋的,这是人类进化过程中雄性对雌性占有欲.望的初步表达,接下来就会升级为决斗。
张小鱼点点头,这总算是哄好了,赵可卿心里一松,做了一个挑衅的动作,那就是伸手抱住他的头,献上了自己的香吻,可是没想到这小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个吻还没离开,她就被张小鱼一把搂住了细腰。
“行了,就到这里吧,我还得去忙呢,这么多病人等着呢,我多想看几个,很多人都是大老远来的,等去了泰国,我陪你到处转转,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乖”。
“不行,我不喜欢支票,我喜欢现金”。说罢,紧紧的抱住赵可卿,将其抵在了休息室的门上,上下其手,她当然不会就范,这是哪里,是自己的休息室,门外就是办公室,有不少的病人都在等着呢。
“哎哎,乖,真的不行,要不你今晚过来吧,我晚走一会好吧,好不好……”说罢,一下子推开了张小鱼。
张小鱼还想上前,但是赵可卿伸手指着她,示意他不要再胡来了,张小鱼也只好作罢,否则,就真的把人得罪了,这对于敬业的赵可卿来说,是一种煎熬。
张小鱼待了一会才出去,出去的时候赵可卿已经在给病人看病了,张小鱼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站在路边准备打车,此时旁边有人问道:“哥们,要不要画一幅肖像?”
张小鱼回头一看,是一个坐在路边支着画架的中年人,头发很短,满脸的沧桑,不过文雅的气质还是有的。
张小鱼扫了一眼他脚下立着放的画,有素描,有油画,有的看上去还不错,于是问道:“你是看我快要死了吗?”
张小鱼这话问的画家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肖像画,不是灵堂里摆的遗像吗?”
那人砸吧了一下嘴,不吱声了,很明显,人家不愿意和张小鱼这样的粗人理论。
张小鱼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说道:“画一幅吧,画的不像我可不给钱”。
虽然张小鱼的话不好听,可怎么也是上门的生意,所以他很痛快的拿起笔开始为张小鱼画肖像。
“大师,你这也不像是艺术家啊,艺术家不都是长发及腰吗?”张小鱼问道。
“嗯,我昨天还是长发及腰呢,昨天中午剪掉的”。
“怎么呢,据说这艺术家的灵感都藏在头发里的,怎么就忽然剪掉了呢?”
“没办法,房租到期了,要是不交房租,我的那些画就没地方放了,我也没地方创作了”。
张小鱼点点头,问道:“艺术品市场不景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