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穿了叶蔓的不专心,秦域亲吻她脖子的动作一顿,几不可察的眯了眯眼,他重新抬起头,目光阴冷,“这是你的责任,更是你的义务。”
“我知道,我没有权利拒绝。”叶蔓别过头,眼底一片晶莹。
秦域彻底被激怒,他的眼睛里像是蓄积了剧烈的风暴,一瞬间就可以将叶蔓吞噬。
“嘶--”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蔓感觉身上一凉,雪白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将手中撕毁的睡衣扔下了床,粗粝的手掌游走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叶蔓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不住的颤栗。
她没有任何的挣扎,秦域眯了眯眼,便动作了起来。他的动作如此粗暴,叶蔓咬住唇瓣才没有叫出声音。
不知道了过了多长时间,这段时间内,叶蔓的眼睛里有泪花闪过,秦域却视而不见,很久之后才放开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叶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秦域回来的时候,她还是有意识的,她知道他揽住了她的腰,可始终没有回过头。
半夜的时候,叶蔓觉得有些头疼,中途起夜,而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看到沙发上的外套还在,他并未离开。
她安静的坐在床上,透过微敞开的门缝,叶蔓听到阳台的方向隐约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记得吃药,我很快就回去……”
这么温柔的声音,是叶蔓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整整两年,发烧感冒,大大小小的病都是她一个人,何曾见到他来关心她呢?
叶蔓无意识的抓着手下的床单,她很想大声的质问他,“秦域,我们的婚姻,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
可是,她不能,她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她的父母不会同意,秦域的父母不会同意,所有人都不会同意。
叶蔓一夜未睡,然而身后的男人却睡的香甜。天刚擦亮的时候,她走进卫生间,镜中照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她盯着镜子中的那个女人苦笑,指尖按在隐隐发疼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想去拿粉底遮掩一下这幅鬼样子,然而她的手指一滑,啪的一声,玻璃瓶滑出掌心,碎裂了一地
叶蔓一愣,随后她低下头去捡,可是指尖传来一股尖锐的痛感,她凝眸看去,原来是玻璃片在手掌心划开了一条伤口,有些深,血液已经涌了出来。
叶蔓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后缓缓勾起了唇角,溢出一丝苦笑。
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叶蔓缓缓跌坐在地,将脸埋入膝间,双肩慢慢抖动着,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带着说不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