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夕！”蒋湛铭拽住女孩手腕，“这是你的工作，你能别因为我们俩的私人恩怨，公私不分地把这份工作扔了吧！”
周围人都瞪大眼睛站在原地静静地看戏，私人恩怨？他们一向生人勿近，冷酷异常的蒋总，也会跟别人有私人恩怨，还是跟一个女的？有戏。
余小夕挣扎了下，回头瞪着男人眸子低声道：“能别拉拉扯扯的吗？这么多人，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蒋湛铭怔了下，抬头看向站在旁边俨然一副看好戏的人冷然喊道：“还站这儿做什么？都没工作是吗？！”
静了两三秒，周围的人呼啦啦都识相地转身往外走。
“砰”门关上，办公室又恢复寂静。
“好了。”蒋湛铭盯着女孩的侧脸，“可以说了。”
余小夕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皱眉：“说什么。”
“说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放弃设计师这么好的工作？你明明知道，在我这儿你能得到很大的进步。”
女孩漫不经心地耸肩：“就是不想在这儿工作，就是想走。”
蒋湛铭气急，冷着一张脸道：“还是因为咱们俩的关系，因为知道我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因为无法忍受跟我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所以要离开，是吗？”
“不是。”余小夕回答的很果断。
男人怔住：“那是因为什么？”
余小夕垂下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我觉得我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