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包厢的餐桌上,琳琅满目的摆放满了,许多人想也没有想到过的各色美食。
茅台五粮液,xo人头马,包装精美价格高昂的酒更是让人眼花缭乱,看上去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几个肥头大耳,体态丰腴的男男女女围坐在四周。端坐在首席上中年男人,脸色红润,肥头大耳,肚子高高的隆起,不查之下还以为他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两边儿各坐着一个体态丰满诱人的陪酒女郎,正和他喝着交杯酒。此人正是振达乡的乡委记代明。
“哈哈哈……”伴随着一把浑厚的笑声,一个留着平头,脸上印着一道醒目而狰狞的刀疤,看起来煞是凶狠的男人站了起来。
举杯看向代明说道:“代乡长……”“恩?”代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凶狠男人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代明的忌讳了。
代明虽然姓代,但是从来不喜欢别人喊他‘代乡长’,因为他总是觉得这‘代’乡长,就好像是代理乡长一样,不是真正的乡长。
可是这姓是爹妈给的,总不能改姓吧,于是周围的人逐渐的摸清了他的脾气,再称呼他的时候,一般都直接叫乡长。
“哈哈哈……老代老代,来,兄弟我敬你一杯,祝你官运亨通,连升**!”面貌凶狠的男人笑着说道。
“我说仁彪,你还是歇一歇吧!就算是省长也没有咱乡长这么逍遥自在。你让他连升**,这酒乡长能喝吗?”还没等代明说话,另外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白白静静,脸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儿,显得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代明冲着他笑了笑说道:“白仁德,你们兄弟俩又准备怎么编排我,尽管来吧!今天钱平和江河都在,我要是认忪,我就不是代明!”
代明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同桌的另外两人看去。身着警服的人是江河,而西装革履的则是振达乡信访局长钱平。
白仁彪看了白仁德一眼说道:“哥,乡长大人都发话了,您就表示表示吧!”
白仁德笑了笑,伸手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个不小的皮箱子,放在餐桌的圆盘上,转到了代明的面前,笑道:“老代,我们这样编排你,你可满意?”代明随手打开了箱子,只见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拜访着一摞摞扎好的崭新的百元大钞。
代明是何等的老道,拿眼一扫,就知道这一箱钱绝对不少于一百万。微微一笑,代明点了点头说道:“一条人命一万,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啊,哈哈……”
白仁德听了代明的话,笑笑说道:“公道自在人心嘛!”
代明笑道:“好,冲你这句话,这钱我收了。就算你支援乡财政了。不过……”代明向着江河和钱平的方向扫了扫。
白仁德急忙会意的笑道:“江所长和钱局长的那一份儿,我早就派人送到府上了,两位还请笑纳!”
听了白仁德这话,江河和钱平的脸上流出了笑容,酒桌上的气氛更显融洽。
“仁德,这次乱子出的不小。一百多人被埋在了下面,可算的上是超级石广难了,你这钱我们可收的不轻松啊!”代明看着白仁德说道。
白仁德呵呵一笑,无所谓的说道:“别说一百人,就算是两百人又有什么不轻松的?这些穷鬼全都是从千里之外的地方招来的,无亲无故的,死了也没人知道。”
代明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对吧?我怎么听说有三个人跑出来了。万一他们要是把这事捅到京城去,我和你以及在座的各位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两年,国家对石广难抓的很严,我可不想往这个枪口上撞!”
白仁德说道:“放心吧,这三个人我已经查出来是谁的。一个叫小浩,今年二十岁,石广难发生的时候他刚好因病没有上工逃过了一劫。
还有一个叫马芬芸,是矿上负责做饭的妇女,另外一个叫王聚德,四十来岁,当时也是因故没有在井下,而逃过了一丝。这三个人老的老,少的少,根本就不足为惧。我已经让仁彪进行布置了。”
白仁彪接口说道:“是的,乡长。我一接到我哥的电话说可能还有三个幸存者,我立即命令我手下铁拳帮的兄弟把整个振达乡都给封锁起来,那三个人就算是插翅也休想离开这里,乡长您尽管放心。”
江河说道:“我们派出所也派出了一部分警力,以查户口的名义,挨家挨户的搜查,大大小小的旅店,我们更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相信很快就会把他们给找出来!”
代明点了点头说道:“不光要注意这三个人,还要注意媒体。现在记者的鼻子可是灵的不得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有冒险精神,万一被他们得到了风声,潜入了进来,把石广难的真相给捅了出去,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