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直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好像是被一只老虎钊给钊住了一般,随着刀疤的五指一点点儿的收紧,那种痛苦几乎不能用言语来形容,谢冰的脸整个的都变成了酱组色,呼吸困难的说道:“刀疤先生,听我说一听我说……”刀疤皱了皱眉头,松了翻松手,沉声说道:“那个女孩儿在哪里?是让我搜还是你自己把她交出来?”说完猛的一挥手,只听别墅外惨叫声大做。谢冰和太和社众高手惊骇的寻声望去,只见一条条宛若鬼魅的陌生身影在外,纵横飞掠,所到之出,太和社的人如同俯倒的麦子,成片的倒下。
谢冰此时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一颗心彻底的凉了下去,脸上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沮丧。“刀疤先生,太和社的人全都摆平了,只剩下这几个了!”刘华和黑子带着一脸的兴奋冲了进来,对刀疤说道。
太和社作威作福,欺压良善,华帮没少受他们的气。此时得以彻底的释放出来,两人的心中除了兴奋还是兴奋。进来见到往日不可一世的谢冰在刀疤的铁掌下,瑟瑟发抖,更是两眼放光。
刀疤冷冷的看向谢冰,语气阴沉的说道:“谢冰,我刚来北就时你曾经找过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抢你的地盘。其实一开始,我虽然看你就不爽,但是对你的地盘却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可是你,却劫走了我的朋友,真是让我失望。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决定接收你的地盘,然后交给这两位小兄弟打理!”刀疤将目光投向了刘华和黑子。刀疤的话让两人心中狂振,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竟然会有这样的收获,一双眼睛中满是兴奋,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听了刀疤的话,谢冰亡魂大冒,额头上顿时渗出了冷汗,急声说道:“刀疤先生,您听我解释……”刀疤冷冷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刚才我让他们两个先进来跟你谈,就是在给你机会,很可惜你没能抓住你唯一的机会。呵呵……不过你的小伎俩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你可要比我想像中的精明多了!”
刀疤的话里行间尽是冷峭和讥讽,让谢冰此时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说着说着,刀疤的声音猛然一沉,问道:“说,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谢冰清楚自己此时恐怕是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不敢再隐瞒,将实话说了出来。刀疤冲着高峰使了个颜色,高峰身形一跃而起,直飘上了二楼。传说中的轻功在众人面前施展出来,谢冰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多么可怕的人。而刘华和黑子则被高峰那灵动飘逸的身形给彻底的征服了,一双眼睛中充斥着向往与羡慕。
房间里,周语听正神情激动的透过窗外,看着外面乱做一团的场景。见到这么多人瞬间涌进了谢冰的别墅,宛如潮水般的顷刻间就将太和社的人淹没,周语听的心中既有兴奋,又有紧张。兴奋的是坏透了的谢冰有了大麻烦,紧张则是因为她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担心自己的安危,万一要是刚脱虎穴,又入狼口,她就有的苦了。正当周语听忐忑不安,心神难宁的时候,房门猛的被人撞了开,周语听心中狂震,急忙回头看了过去。
当她看到撞破房门冲进来的人是她时刻盼望着的高峰时,一时难忍心中的激动,眼泪立即如滚滚洪流般的涌了出来。见到周语听毫发无损,高峰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表情顿时松垮下来,嘴角儿扯起了一个让周语听心动不已的微笑。这笑容是那样的温暖,让周语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沐浴在朝阳下,不由得呼噢一声,宛如归巢的乳燕般,含泪的扑进了高峰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高峰的腰杆。
高峰先是为周语听的举动吃了一惊,后来想到也许是周语听被吓坏了,也就释然了,任凭她他着自己,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呢喃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在高峰的怀里,周语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感觉让她迷恋,让她不愿意离开高峰的怀抱。两水就这么紧紧的相拥着,彼此的心灵在不知不觉中靠近,越来越近……
“坏蛋!”周语听忽然抬起头来,在高峰健壮的*膛上狠狠的捶了一拳,带着些薄怒的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就被谢冰那混蛋给……给……”看着周语听羞的满脸通红,接下来的话硬是说不出来,高峰逗笑的问道:“给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听到高峰如此说周语听更是填怒,不依的用粉拳在高峰的*口上连捶了好几下,但是又怕把高峰打的疼了,周语听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那可爱的模样直让高峰爱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