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这老混蛋不是总说,*里子是人体对疼痛最敏感的部位吗,咋会出现这种情况?
陆先生望着浑身开始抽抽的山原百代,有些犯傻。
虽说有些人总喜欢说‘痛并快乐着’这句话,不过那个痛却不是*上的痛,应该是甘心为美女当牛做马累成狗那样的‘谦称’,现在山原百代的痛,却是真实的*之痛。
她会不会是*任何一个部位吃痛了,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陆宁想到这儿时,右手在她肋下用力拧了一下。
肋下软肉,同样是痛感神经密布的地方,被人掐一下也好疼的。
山原百代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闭着眼浑身颤抖着,断断续续轻哼着什么。
陆宁很不甘心,又在她*上、腮帮子上,耳垂等地方接连不断的扭下去--对这些部位,山原百代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后,陆宁那只手又重新回到她的*里子那儿,稍稍用力一拧。
奇迹又发生了,刚稍稍停止发颤的山原百代,再次猛地一哆嗦,猫儿般的呜咽轻叫着,有热乎乎的、的再次喷了出来。
“靠,这妞儿原来还真是与众不同的。”
陆宁几番试验后,终于确定山原百代在这方面是啥情况了,兴趣也就随即消失,缩回了手。
他与张翼做交易,只是为了确定山原百代是不是丰田秀敏,如果是的话,陆宁当然不会客气,才不管她本来样子是啥样,早就一枪撂倒了。
现在,他可以完全确定山原百代不是丰田秀敏了,那么他的任务也就该完成了,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尽管因为不能与美女畅谈生人而有些遗憾,不过当前明显不是享福作乐的时候,正所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的。
古人的遗训,是断断不能忘记,必须得时刻牢记在心的。
张翼应该也快赶到了吧,耽误的时间不少了。
陆宁心里想着,反手在衬衣上擦了几下,站起来转身准备要走时--两条白色的蛇,忽然缠住了他的腰。
重卡的驾驶室内,当然不会真有白蛇的存在,那是山原百代的两条腿。
陆宁眉头一皱,回头看去时,仰面躺在驾驶座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就想被一根绳子拽起来那样,仅凭着两条腿的力量,硬生生把上半身拉了起来,张开双手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上,再次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次不是咬,是舔,那种很温柔的动作。
啥意思,求欢?
陆宁心里笑了,表面却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有歌声在陆宁耳边响起,带着沙哑的空灵,就仿佛来自地下极深的地方,更像来自数万年前的洪荒。
会说一百三十八国--全世界总共有多少国家来着?
不管了,反正陆宁在外闯荡的这些年,除了偷东西之外,最热衷的事就是学人家当地语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爱好,陆宁在语言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就连山羊都甘拜下风。
山原百代当前唱出的歌儿,他却从来没听过,却又多少有些熟悉:那是非洲的某个野蛮部落,视男女匹配为都等大事,每当部落内有一对年轻人‘结婚’时,部落长老就会唱起古老的歌谣,来祝福、赞美他们的私生活和谐美满,早点为部落添丁进口等等。
只是部落长老唱起这种歌的声音,实在没法与山原百代相比。
一个犹如破锣猛敲,一个就像百灵夜鸣,差的不再是档次,而是境界。
“放开我,我对你真没兴趣的。”
陆宁又义正词严的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八爪鱼那样缠在他背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好像没有了骨头那样,脑袋从他左肋下钻了过来,伸到他腰间,张嘴轻轻咬住了腰带。
陆宁低头看着,亲眼看到山原百代嘴里好像有只手那样,很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拉链,继续下探--说不出的湿腻,温暖,紧紧裹住了他。
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