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归河?!我的心头一紧,定定地望着窗外。很快我的酒菜上来,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啤酒,不停地招呼服务员上酒。我喝醉了,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一直到酒馆打烊,我被老板叫醒,我的头疼得厉害。老板说:“先生,你喝多了,住哪里啊,我帮你叫个出租车?”我摇摇头,虚弱地说道:“埋单……”
我摇晃着走出酒馆,一步步艰难地走到忘归河畔,趴在栏杆上狂吐不已!冰冷的晚风吹过,我清醒了许多,一直到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我才步履蹒跚地走回鬼街的兰花旅社。
绿豆眼在迎门打着瞌睡,他看到我进来,惊讶道:“威哥这是怎么了?那个顺子啊,快出来,威哥喝多了,扶他上去!”
我摆摆手,却说不出话来。顺子披着衣服从旁边一间客房出来,搀扶着我软挡挡的身子,把我架到楼上,打开房门,我一头栽倒在大床上,人事不知……
这一场大醉,让我一直躺倒第二天中午,我的手机一直在叫,我拿起来,虚弱地说道:“喂,哪位啊?”
戴小强在手机问道:“四哥,你咋地啦?你没事吧?”我笑笑说:“没事,我没事,昨天在马场喝高了,才睡醒,你说,我听着。”
戴小强说:“盘点了库存,短的两百,长的两百,还有八瓣弹一百,四哥,你真的没事吗?”我笑笑说:“就是头疼的厉害,马狡的女儿红太厉害,回来我又一个人喝了十多瓶啤酒,现在没事了,我知道了,你这样,短的五十,长的二十,配好配件(子弹)打包,等我指令发货,这边风声紧,让张锋亲自押运,好了,等我电话吧!”
戴小强通过电话,我挣扎着爬起来,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通,穿好衣裤走出房间。在楼下碰到兰花,她头上的纱布已经不见了,我笑着说:“兰花姐,你的伤好得很快啊!”
兰花说:“威哥,别说我了,你咋回事,我去了你的房间好几趟,一屋子酒气,你一直昏迷不醒,现在感觉咋样了?”
我摸摸脑袋说:“喝酒太多了,现在就是头疼,我去对面喝碗羊汤,呵呵,没事!”兰花跟在我身后说:“良哥找你呐,你吃完饭去一趟吧,他的伤口感染了,不方便出来,好不好?”
我说:“好,我喝碗羊汤过去看他!”我走进对面的羊汤馆,喝了两大碗羊杂汤,吃了四个烧饼,感到精神好了许多。我走出来,感受着午日的骄阳,沿着破败的小巷来到良哥的洗头房。
洗头房的正面临街的墙壁是一整块大玻璃窗,里面靠窗坐着两个穿得很少的画着浓妆的姑娘,她们看到我走来,马上有个穿着盖不住屁股短裙的性感姑娘推门出来,浪笑道:“帅哥,进来玩会儿吧,我保你舒服!”说着就走到我身边,下流地伸手摸着我的牛仔裤拉链的位置。
我一把推开她说:“去你妈的,我来找良哥!”我推门进去,那姑娘在我身后叫道:“神经病!良哥不会见你的,你是谁?”